钟弋然

问all,主嗑问荧,北极圈神主问x皇剑孤臣,除此之外还爱父子年上

【荧问】执念为魔

标题废,不要在意

啊…我真勤劳

本来想开车,然后,下不去手

来,张口吃粮

————

昔日冷漠无情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…原来生病了,也和常人一样,如此虚弱,只能倒在床上,毫无意识,任人宰割。

但是,荧祸怎么舍得对他下手,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,抚过问奈何一缕白发,悄悄的,他斩下那一缕,双手合十贴在心口,仿佛这样,就足够贴近他…

“问奈何”

这个名字,他许久未曾唤过,如今,也只敢在心中默念,一字一句拆开,融入骨中,问,奈,何。

荧祸曾经见证过他一夕成霜,他不在意,自己便不敢多问,只是,想方设法,想治好他,即使他从来拒绝,那也无妨。

那人眉眼轻颤,即将醒来,他仿若受惊的小鹿,慌忙将这搂发丝收进香囊,挥手让它消失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
他已经足够讨厌自己,这样的心思,怎能让他知晓。

“我…睡了多久?”

问奈何睁开眼,映入眼帘是曾经生活过多年的熟悉所在,就连身边之人的气息也是,毫无变化,仿佛他的离开,只是昨日。

不过魔者的自欺欺人,他想。他讨厌魔,也讨厌人。

“一天了”魔垂眸,轻轻回答他,“你的病,还和以前一样…”甚至,更严重了。

病发昏倒,若是没有人在身边,这些年…你是如何度过?

他不敢问。

“哈,你想说什么,荧祸?”

问奈何将他眼中复杂情绪一览无余,一声冷笑,多年未见,依然毫无长进,甚至比之前,更多了一分人类的情感。

因为那名佛者?某一瞬间,他觉得面前之人,不知不觉已经脱出了他的掌控,虽然只要他想,多年养育之恩,他能轻而易举利用,将他再度拉回自己身边,可惜,他不屑。

念及于此,他起身,毫无留念的往门口走去,虽然这具身体如今的状况,出去无疑十分危险,那又如何。

“你要去哪!”

衣袖被人扯住,魔,难以置信,人,心中叹息自己身体已如此不济,大力扯过衣角,将他震开。

其实,问奈何根本没用力,他如今的身体牵扯一下,便是钻心之痛,只不过荧祸根本就没想反抗,任由他将自己甩开,然后再爬起来,试图抓住他,执着依旧。

“荧祸,不要碰我”问奈何向前一步,不动声色掩饰住身形的踉跄,语气依旧。再来一次,也许他就无法甩开了。

还好,荧祸没敢再上前,他也担心因此牵引问奈何伤势,强行阻拦,他从未想过。“外面很危险,你要去哪…”

“我的事,与你无关,荧祸。今日不过意外,你毫无长进,我没有留下的必要,就当未曾见过。”

更重要的是,多年未曾发作的病突然再度开始,面前之人却脱离他掌控多年,他已经无法确定是否还如以前一般,对面还有元佛子,这不是他该留之地。

荧祸看着问奈何,他说的话根本没有被自己所听见,他只是看着那抹清冷身影背对着他,一步一步,要在他眼前再度消失,怎么可以…

他未曾思索,下意识催动魔元化为气劲朝那人打去,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面前的人已经无力倒下。

这是双方都未曾料到过的事。

荧祸不知所措,他搂住问奈何身体,下意识凑近将自身魔气渡给他,那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贴近问奈何,他的唇同他的人一样冰冷,毫无血色,甚至冰凉,唇角溢出刺眼的鲜血。

荧祸发现,他的魔气于问奈何而言毫无作用,甚至加重了伤势。

魔…始终是魔,他最厌恶的魔,伤了他。

还好,还好,这么久以来,他阅过无数医术,珍藏无数草药,他当然可以去对岸找佛者,但是,荧祸知晓,问奈何不愿,他…也不愿。

这个人脆弱的一面,给自己看到就好了。

荧祸低头,吻去问奈何嘴角血丝,将他放回床上,布了一个结界。

然后,他转身离开茅屋,关上门,仿佛一切如旧,什么也没发生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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