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弋然

问all,主嗑问荧,北极圈神主问x皇剑孤臣,除此之外还爱父子年上

【非常君x玉离经】玉非玉(后续)

 邪教cp,后面都是刀,包含失忆,ooc慎入

上文戳这    上

可能受了刺激bu

 ㈥

非常君和玉离经见面的次数并不频繁,甚至,因为最近战乱四起,两个人各自忙着各自的,很少有见面的时候,何况除了君奉天,在外人眼中看来,他们本该从不相识。

但是这不代表两个人不在乎彼此,只不过,在漫长的日子里,这一些小分离都不算什么,并不能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
一坛酒,两个人,即使无言也是默契。

但是,谁也不能说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感情,临架于父子之上,却又恋人未满。玉离经想,非常君于他而言,是他未进儒门之前的世界的全部,没有他就没有他。

于非常君而言,捡到玉离经一开始就是意外,让他长到那么大,甚至占据了他生活的一部分,也是意外,但是,就算如此,养好了伤的雏鸟展翅飞翔,就不应该再回来。

因为,随时有可能会被主人吃掉,丢掉性命。 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却有些贪恋那个夜晚,那个人的吻。 
 

玉离经再一次拎着酒坛子去找非常君,是很久之后了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找非常君,只是顺应着自己的内心,如果是他,会明白自己的心事的,好像是有些无厘头的信任——很多很多年,他们两个都生活在一起,这份信任似乎根生地固了,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他第一个想去的,就是明月不归沉。

这个地方他太久没来,习烟儿看到他的时候,都已经有些认不出了,明明他也没多少改变,不过非常君,倒是从他见到他的第一眼,就没变过。

“我是鬼麒主的儿子…”彻底醉酒之后,玉离经才说出了他所埋藏在内心的话。

“我知道,不必在意那些事,做你自己就好”

他当然知道…很早之前就知道了。

现在的玉离经,已经不是以前,明月不归沉的团子了。他是儒门主事,他代表着正义的那一方,他的肩上承担着重任,更重要的是,他的世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。玉离经身边不知不觉已经多了很多很多人,围绕在他身边,就连发现自己的身世,他所想的也是不愿意给儒门上下造成恐慌和麻烦,只能一个人醉酒。

还好,还记得来找自己。

非常君搂着玉离经,轻抚着他墨紫的头发,这发色不随任何一个人,独独只适合他。

“或许,我当初不应该放你走,但是非常君,从不会后悔。”

那个夜晚,习烟儿目睹了非常君封印玉离经记忆的全部过程,然而不同的是,玉离经忘掉的,仅仅只是“非常君”一个人而已。

就像慢性毒,一点一点的,忘记…

那是玉离经最后一次找非常君,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,君奉天虽然诧异,但是在与非常君交流过之后,算是默认了此事,只是表示,当离经察觉到不对时,他会出手解开封印。

没有人知道那天他们都说了些什么。

从此,玉离经的世界不再有非常君。 
 

忘记一个人是什么感觉?即使那个人在你身边,你叫他的名字,觉得很熟悉,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周围人也表示,你们之前没有任何交集,可能只是你的错觉,后来久了,你自己也觉得是错了。

不应该是这样的…玉离经想。

他总觉得,自己忘掉了什么,他的童年,除了亚父,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的,但是他想不起来。

偶尔梦中,他会梦见,他和那个人一起捉迷藏,一起吃东西,被抱起来转圈圈,但是至始至终,那个人都是一坨黑影,模糊不清…

后来后来,逐渐的,连人影都没有了,只有他一个人,打着一把伞,在雨里寻找,起初他还能记得自己在找什么,后来,某一瞬间,突然就记不得了,一片茫然。

只是心里空落落的,似乎缺失了很重要的东西。

即使后来,君奉天解开他关于玉姐姐的记忆,他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,但是没有,他还是缺失了一段记忆。

身为儒门主事总是繁忙的,他的身世问题,亚父的辞职,越骄子,鬼麒主,还有很多事等待他去处理,使得他根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,本欲与亚父和儒门众人商讨这件事的玉离经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,他怕,最后所有人都说,那不过是他受越骄子影响产生的幻觉。

他知道,那不是。 
 
㈨ 

时间从不会为谁停留,计划也在一点点顺利进行着,仿佛玉离经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插曲,或者他为自己编织的一场梦境。

非常君骗了不少人,他最后也骗了君奉天,玉离经关于他的记忆,只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忘记,是恢复不了的,只有他才可以。

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君奉天,最后死在了他的手上。

在设计杀死法儒后, 不多时,非常君的身份便暴露,败于一页书手上,对方问他是否后悔时,不知为何,他想到了玉离经,但是他想,他应该还是不后悔的吧。

毕竟这本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,及时扭正,倒算是做了一件好事,忘记总比记得好,他可不想,相爱之人变成相杀之人。 
 
㈩ 

后来的后来,天地法都因种种原因复活,离经却最终也没有恢复记忆,只是时常在梦中梦到一道金黄色的身影以及点点金雨。

他知道那个身影是谁,却依然不记得,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,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他。

某一次,离经出门在外,匆匆而去时,与手持墨伞的冽红角擦肩而过,他似是有所感应,回头望去,却没了那人的踪影,只是依稀间,仿佛看到了一道模糊身影,手持华伞,黄袍华裳,在远处向他微笑,离经知道,那是再也不会出现在世间的非常君。

即使知道,即使没有关于他的记忆,但是想到的时候,依然会心痛… 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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